脑梗有一个难跨过的坎,将近80%的人在此功亏一篑!看一下


2023年春天,南京老城南的评事街还飘着盐水鸭的卤香时,58岁的梅建国已经在自家卤菜店的灶台前忙了两个钟头。作为“梅记卤鸭”的第三代传人,他守着这间不足二十平米的小店三十年,从清晨四点的卤料熬制到傍晚六点的收摊算账,全年无休。

梅建国的生活里藏着不少“老规矩”:卤料必须用井水泡三小时,鸭皮要燎得金黄不带一丝绒毛,还有每天两顿的“标配”——一碟卤鸭杂、二两洋河大曲,就着刚出锅的热馒头吃。他总说“做卤菜的哪能忌盐”,后厨的盐罐永远敞着口,炒糖色时冰糖放得比旁人多一倍。

至于运动,他笑称“每天颠勺、搬鸭子就是锻炼”,唯一的消遣是晚饭后搬个小马扎坐在店门口,和老街坊下两盘象棋,或是用旧平板看几集《大宅门》,看到白景琦办药堂的桥段,还会念叨两句“做生意就得实在”。2022年社区体检,医生说他血压有点高,建议少吃盐、少喝酒,他嘴上应着,转头就跟老伴说“医生就会危言耸听”。直到2023年春天,他偶尔觉得右手发麻,也只当是颠勺累的,揉一揉就过去了——

在他眼里,只要还能握住卤料勺,身体就没大毛病。

2023年5月12日凌晨4点15分,梅建国正站在灶台前搅动卤汁。锅里的老鸭在八角、桂皮的香气里翻滚,他右手握着长柄勺,突然觉得指尖像裹了层湿棉花,勺柄滑了一下,卤汁溅在灶台上,烫得他猛地缩回手。“奇怪。”他嘀咕着甩了甩手,没当回事,伸手去拿旁边的盐罐。

可右手刚碰到罐子,就觉得右侧嘴角一阵发麻,像是有只小虫子在皮肤下爬,接着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往下淌,滴在胸前的围裙上,晕开一小片湿痕。他想叫里屋的老伴,张开嘴却发现舌头转不动了,说出的话含糊不清,像是含着颗石子。正着急时,右侧胳膊突然没了力气,整个人往旁边一歪,撞翻了脚边的卤桶,滚烫的卤汁泼在小腿上,他却没觉得疼——右侧腿也麻得没了知觉,顺着灶台滑坐在地上。

旁边择菜的学徒小王吓得叫起来:“梅叔!您怎么了?”

他想伸手扶,却看见梅建国的右眼开始往外侧斜,左侧手拼命想撑地起身,右侧身体却像不属于自己一样纹丝不动。

没等小王拿出手机,梅建国的头往旁边一歪,意识彻底模糊过去,只有胸口还在微弱起伏,围裙上的卤汁和口水混在一起,透着股刺鼻的咸香。

南京市第一医院急诊室里,梅建国的生命体征数据在监护仪上跳动:血压165/95mmHg(正常成人收缩压90~139mmHg、舒张压60~89mmHg),心率88次/分(正常60~100次/分),血氧饱和度96%(正常95%~100%),体温36.8℃(正常36.0~37.2℃)。

抽血检查显示,血常规中白细胞计数6.5×10⁹/L(正常4~10×10⁹/L),血小板230×10⁹/L(正常100~300×10⁹/L),凝血酶原时间12.3秒(正常11~13秒),均在正常范围;空腹血糖5.8mmol/L(正常3.9~6.1mmol/L),甘油三酯1.7mmol/L(正常0.45~1.81mmol/L),总胆固醇5.2mmol/L(正常2.83~5.2mmol/L),也无明显异常。

头颅CT检查结果出来时,急诊医生指着影像片上的浅色斑点解释:“左侧基底节区有个直径约0.8cm的低密度影,是腔隙性脑梗死。简单说就是脑子里一根小血管堵了,不算严重,及时治疗恢复会不错。”

他特意强调,目前没有大面积梗死迹象,也没有脑出血,只要后续控制好危险因素,复发风险不高。

梅建国的老伴攥着报告,反复确认“不严重”,悬着的心终于放了半颗。

医生为梅建国制定了静脉溶栓治疗方案,通过静脉输注溶栓药物溶解堵塞血管的血栓。治疗前,医生详细告知了溶栓可能的风险,比如出血倾向,但也说明这是目前恢复血流最有效的方法。

梅建国清醒后,听老伴转述病情,一改往日的无所谓,连连点头:“听医生的,怎么治都行。”

溶栓治疗持续了2小时,过程中护士每隔15分钟监测一次他的血压和意识状态。

治疗结束后,梅建国的右侧肢体逐渐恢复了知觉,虽然还不能灵活活动,但已经能抬起来了。术后一周,他开始进行康复训练,每天在康复师指导下练习握球、抬腿、说话,从不偷懒。医生叮嘱他出院后要长期服用抗血小板药物和降压药,严格控制盐和脂肪摄入,每周至少运动3次,每次30分钟以上。梅建国把医嘱一条一条记在手机备忘录里,还让老伴每天提醒他吃药——这次,他是真的怕了。出院后的梅建国像变了个人。

以前顿顿离不开的卤鸭杂,现在改成了清蒸鱼和凉拌青菜,盐罐被老伴收了起来,炒菜时只许用小勺撒一点低钠盐。每天早上不再四点就去店里,而是六点起床,和老伴绕着附近公园散步一小时,回来喝碗杂粮粥,再吃降压药和抗血小板药——他总习惯就着热粥咽药,觉得这样养胃,药片也按星期分好装在药盒里,从不错服漏服。

只是几十年凌晨起早的习惯改不了,为了提神,每天还是会有固定的饮品,他觉得这些饮品不是酒,不会有问题。三个月后的8月,第一次复查,头颅MRI显示左侧基底节区的梗死灶已经基本吸收,没有新的病灶;血压稳定在130/80mmHg,各项血液指标也都在正常范围。

半年后的11月,第二次复查结果依旧理想,神经内科的王医生拿着报告笑着说:“梅师傅,恢复得比预期还好!继续保持这个习惯,以后复发的风险特别低。”

梅建国拿着报告,心里的石头彻底落了地。

他跟老伴计划着,等2024年春天,就把卤菜店交给学徒打理,自己和老伴去苏州逛园林——他觉得,只要好好听话,好日子还长着呢。2024年2月12日下午3点,梅建国正和老街坊李大爷在家下棋。棋盘摆在客厅的小方桌上,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棋子上,暖融融的。他刚走了一步“马”,突然觉得左侧胳膊像被电流击中一样,猛地抽搐了一下,手里的棋子“啪”地掉在地上。

“怎么了老梅?”李大爷抬头看他,只见梅建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左侧嘴角开始往上抽搐,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,嘴里发出“嗬嗬”的声音,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,比上次更严重。没等李大爷起身,梅建国突然全身抽搐起来,身体直挺挺地往后倒,后脑勺撞在椅背上,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
他的老伴正在厨房择菜,听见响声跑出来,看到梅建国躺在地上,四肢抽搐,口吐白沫,赶紧扑过去想按住他,却被他抽搐的力气带得差点摔倒。“老梅!老梅!”她哭喊着,手忙脚乱地摸手机打120,眼泪滴在梅建国抽搐的手上,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,脸色从惨白变成了青紫色。

救护车赶到时,梅建国的抽搐已经停止,但意识完全丧失,呼吸变得又浅又快。医护人员给他做了初步检查,发现他的左侧瞳孔比右侧大,对光反射消失——这和上次脑梗发作的症状完全不同,而且恶化速度快得让人措手不及。急诊室的红灯亮了整整一个小时。梅建国被送进来时,血压已经飙升到200/110mmHg,心率120次/分,血氧饱和度只有85%,自主呼吸微弱。

医护人员立即给他吸氧,建立静脉通路,静脉推注甘露醇降低颅内压,同时用苯巴比妥控制可能再次出现的抽搐。

“血压还是降不下来!”护士大声报告,医生立即加用了静脉降压药,盯着监护仪上的数字:“心率维持在110左右,血氧提上来了吗?”

“血氧90%,但患者还是没意识,双侧瞳孔不等大,怀疑颅内出血!”紧急头颅CT检查显示,梅建国右侧大脑半球出现大面积高密度影,提示急性脑出血,出血量约60ml——这是关键量的出血量。

医生立即决定进行开颅血肿清除术,但在术前准备过程中,梅建国的心率突然降到50次/分,血压骤降至80/50mmHg,血氧饱和度掉到70%。医护人员立即进行心肺复苏,胸外按压、电除颤、静脉推注肾上腺素,一次又一次,监护仪上的波形却越来越平缓。

晚上8点15分,医生看着监护仪上变成直线的心率,又摸了摸梅建国的颈动脉,摇了摇头,对守在门外的家属说:“对不起,我们尽力了。”

梅建国的老伴听到这句话,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,瘫坐在急诊室门口的椅子上。她手里还攥着早上给梅建国装的降压药盒,药盒上的“星期三”标签还没撕,可里面的药再也用不上了。

“不可能……”她喃喃地说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,“上个月复查还好好的,医生说恢复得特别好,怎么会突然就没了?”她猛地站起来,抓住旁边护士的胳膊,声音嘶哑:“你们是不是搞错了?是不是抢救不及时?他早上还跟我散步,还吃了药,怎么会脑出血?”

旁边的儿子红着眼眶,一边扶着母亲,一边翻看手机里的照片——昨天晚上,梅建国还在厨房教他卤鸭子,笑着说“以后这手艺就交给你了”。可现在,那个熟悉的身影却躺在冰冷的抢救室里,再也不会笑了。“妈,您别这样……”儿子的声音也在发抖,可他心里也满是困惑和愤怒:明明一切都好好的,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种事?

王医生看着梅建国的病历,眉头皱得紧紧的。他把所有检查报告摊在桌子上,一遍又一遍地翻看:出院后的两次复查,血压都稳定在130/80mmHg左右,头颅MRI没有新的梗死灶,血液检查显示血脂、血糖、凝血功能都正常;家属说,梅建国严格按医嘱吃药,每天散步,低盐饮食,连以前最爱吃的卤鸭都很少碰了——怎么看,都是一个控制得极好的脑梗患者。

“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大面积脑出血?”王医生自言自语,手指在病历本上敲着。他排除了脑血管畸形、动脉瘤这些常见原因,梅建国的脑血管CTA检查显示血管没有异常;也排除了药物因素,他吃的抗血小板药剂量规范,没有和其他药物联用的情况。“难道是有什么没注意到的细节?”王医生又想起家属说的生活习惯,低盐、运动、按时吃药,几乎挑不出错。他翻到梅建国的职业那一栏——卤菜店店主,突然愣了一下,可又想不出卤菜和脑出血有什么关系。

心里像扎了一根刺,王医生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他把梅建国的病历从头到尾整理了一遍,从第一次发病到复查,再到这次复发,每一个数据、每一个症状都记下来,装订成一本厚厚的资料。“不管怎样,我得找出原因。”他对自己说,“也许以后能帮到类似的患者。”

一周后,江苏省神经科年会在南京召开,王医生带着梅建国的病历找到了国内知名的神经科专家张教授。张教授是国内知名医院的神经科主任,国际知名的脑血管病专家,首创过两项脑血管介入治疗的国际领先技术,还获得过国家科技进步奖,在业内的学术地位无可撼动。

张教授拿着梅建国的病历,先列出了核心诊疗指标:“血压控制达标(130/80mmHg)、脑梗灶吸收、抗血小板药物使用规范、血脂血糖正常,所有指标都严丝合缝,按说不该出现严重脑出血。”

他推了推眼镜,眉头微蹙,“这就奇怪了,医学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健康问题,肯定有哪里被忽略了。”

张教授沉思了一会儿,突然放下病历:“我们别只盯着指标,看看生活细节。脑梗患者的预后,除了药物和检查指标,生活里的小习惯往往更关键。”

他让王医生联系梅建国的家属,约定第二天见面。

见面后,张教授听完家属对生活习惯的描述,沉默了片刻,然后长叹一口气,语气沉重地说:“糊涂啊!梅建国不是简单的脑梗复发,虽然他按时吃药、低盐饮食,也坚持散步,但和临床上很多脑梗患者一样,在两个关键日常做法上犯了关键错!这两件事平时看不出来,却让他的脑血管长期处于‘隐形炸弹’状态——双重作用下,本就脆弱的脑血管怎么经得起折腾?不突发严重脑出血才怪!”

导致梅建国突发严重脑出血的两个关键日常错误:

张教授指出,梅建国的情况并非个例,很多脑梗患者在遵医嘱服药、控制基础指标的同时,却因忽视生活细节导致病情恶化,而这两个关键错误正是他脑血管破裂的核心诱因。

错误一:长期饮用加大量糖的浓咖啡

原来,梅建国开卤菜店几十年,习惯每天凌晨四点起床,为了提神,每天要喝三杯浓咖啡,而且每杯都要加两勺糖。这个习惯他坚持了20年,即使在脑梗出院后也没改——他觉得咖啡不是酒,不会有问题。可张教授指出,浓咖啡中的咖啡因会刺激交感神经兴奋,导致心率加快、血管收缩,使血压在短时间内急剧升高。对于脑梗患者来说,脑血管本身就存在内皮损伤,弹性下降,

长期反复的血压骤升骤降,会像“锤子”一样不断撞击脑血管壁,导致血管壁逐渐变薄、变脆。更严重的是,梅建国还在咖啡里加大量糖,高糖饮食会导致血管内皮细胞发生糖基化反应,进一步破坏血管壁的结构,使脑血管的抗压力能力大幅下降,形成“隐形炸弹”。

错误二:用高温热粥送服降压缓释片

家属说,梅建国觉得热粥养胃,每天早上吃粥时,就顺手把降压药和粥一起咽下去。可张教授解释,梅建国吃的降压药是缓释片,这类药物的外壳有特殊的缓释结构,能让药物在体内缓慢释放,维持稳定的血药浓度,从而保证血压平稳。而刚煮好的热粥温度通常在80℃以上,高温会破坏缓释片的外壳结构,导致药物在短时间内大量释放,血药浓度迅速升高,血压急剧下降;但药效持续时间会大幅缩短,几个小时后,血压又会反弹升高。

这种“骤降骤升”的血压波动,对脑梗患者的脑血管来说是“关键影响”——原本就脆弱的脑血管,在血压剧烈波动的刺激下,很容易发生破裂出血。

参考文献:[1] 廖淑馨 陈志颖《中国现代神经疾病杂志》2025年25卷07期[2] 本刊编辑部《实用心脑肺血管病杂志》2025年33卷05期[3] 刘锐 朱武生 刘新峰《中国研究型医院》2024年11卷02期

(注:本文是根据权威医学资料结合个人观点撰写的内容,人名均为化名,部分图片为网图,文章禁止转载、抄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