廊坊居凤鸣在四九城怒扇加代,勇哥:你算个什么什么东西,敢扇我代弟
加代的那辆四个六牌车又一次被借走了。在八福酒楼里,王瑞凑过来低声说:“哥,我得和你说点事儿……”
加代回头朝他看了一眼,“啥事?”
王瑞叹了口气:“你看你那车,最近已经又被借走了。咱们现在只好借三哥的车开,可三哥经常催着要回来,他的事也特别多。我这来回奔波送车,弄得特别不方便。再说了,你这车用的时候我都顾不上把车送回去,咱们不能老指望这一辆车撑着啊。哥,你也不差钱,干脆再买一辆备用得了。”
加代皱了皱眉,忍不住说道:“我花一千万多买辆备用车?那多冤枉,我本身就不喜欢别的车型,花那个钱简直是白白浪费。”
王瑞拍了拍胸脯:“你那车,这一年也借出去24次了。哥,有钱人是不是得享受生活?你都开了一辆豪华轿车了,给我再买辆跑车呗。”
加代惊讶道:“跑车?”
王瑞笑着说:“对啊,给我买辆跑车。我跟你说,要是我开着跑车带着你,那多拉风?你不需要的时候,我开着出去,要是想去交朋友也方便得很。”
加代忍俊不禁:“王瑞,你这小子,学你三哥坏得不轻啊。”
王瑞挠了挠头:“我才没学坏呢。哥,你要是不买辆小跑车,泡姑娘也不方便。”
“你这话可真够奇怪的。”
“哥,我跟你讲,真的是拉风。那些姑娘,没见过劳斯莱斯没关系,可要是你开的跑车,那帮姑娘肯定主动上来搭理你。”
加代无奈地问:“王瑞,你最近没少开我的车出去约会吧?”
王瑞笑嘻嘻地说:“我承认偶尔开过,但你那车出去,那些姑娘根本分不清楚。你看项浩那个车挺好,哥,你要是跟他打个招呼,让他送你一辆咋样?”
加代冷笑:“我干嘛跟人家要车?人家欠我呗?要不实在没办法,干脆自己买辆。”
王瑞问:“那就去4S店买咯?”
加代翻了个白眼:“4S店不是得预约吗?得等很久。再说,买新车不划算。花那钱我也不怎么开,主要是给你代步,买辆二手的不也挺好?”
王瑞听了,笑着夸道:“代哥,你还真有办法。”
加代说:“你把马三叫来,你们俩一起去老段那里看看,有没有合适的。如果段姐那儿有,你说是我买,给她成本价拿。没有的话,再去别的地方找。”
王瑞马上给三哥打电话:“三哥,快点来……”
马三一听,说:“你接我吧,我这没车开。”
王瑞乐呵呵地说:“不是,我找你来是好事儿,你来了有车,不用再借别人了。”
马三立马答应:“好,那我马上过去,这一天都没车开了。”
没过多久,马三到了八福酒楼,疑惑地问:“咋了,怎么突然要买车了?”
王瑞把事儿详细说了一遍。马三想了想,说:“我给狼头打个电话问问不就得了?”
王瑞应声:“好,那三哥你打电话吧。”
马三拨通了狼头的号码:“狼头啊,段姐那有没有二手跑车啊?”
电话那头答:“二手跑车?这可没,二手跑车不好卖,咱们也很少收。”
马三挂了电话,回话:“哥,段姐那没货,你怎么看?是等一段时间让她去收,还是另想办法?”
王瑞冷笑:“等?别跟我说这些废话,现在没车用,等不起!”
先让我来开车吧。
王瑞忍不住说道:“别再等了,这样拖着多耽误事儿。”
加代一看这情形,便催促道:“马三,你赶紧帮忙找辆车吧。”王瑞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心里想着赶紧等车去泡妞呢。
“那也行,代哥,要是买辆车也成。要是王瑞不开车,我来代替你开,我这儿还有朋友看看能不能弄辆车。”
“你哪个朋友啊?”
“在华强二手车市场,我有个朋友专门收卖二手车,叫方块。”
“靠,长春有个方片,你那儿还有个方块啊?”
“他总穿着方块图案的衣服,那个市场上的车几乎都被他摸清楚了。有我在,他也不敢跟你要高价。”
子说道:“我告诉你,刚才你差点撞到我车了。要是真剐蹭了,我得赔多少钱?再说,你一个大男人,让女孩儿开车,这不合适。你怎么自己不开车呢?”
“你这话没完没了了吗?哥们儿,你不就是有辆奔驰S600嘛?这车有什么了不起的?我可没有。”说着,加代轻轻拍了拍那辆奔驰。
对面那帮人在头领带头的小子一看,气急败坏地说:“哥们儿,你这是拍我车呢?拍一下车要赔一万元!刚才你突然刹车,把我吓得一激灵。拿钱来!再说了,我就是不顺眼你,你年纪那么大跑车还带着女人,是在显摆,还是出来泡妞?这车是借的吗?你没开过跑车吧?”
“哥们儿,我告诉你,我是东城加代...”
“我才不在乎你是谁呢,我根本不认识你。告诉你,你车值钱没我车值钱。”
加代一听,“我车没你车值钱?你还看不起我?”
“我没看不起你,你能怎么样?我就喝点酒出来热闹热闹,没想到碰上你这种人。你这么一刹车,把我吓一跳,赔钱!”
加代微微眯眼。那小子见状,咄咄逼人:“不服气?不服来比划比划!”他转头对身后的三名同伴喊道:“哥几个,他不服气!”后面三人卷起袖子,手臂上纹着龙和虎,满脸凶狠地冲了过来。
加代冷静地说道:“哥们儿,没时间跟你扯了,你是想要一万元是吧?”
“没错,就要一万元。不给,你今天休想走得了,这车也别想开走。”
加代孤身一人被堵住,问道:“行,那我给你一万元,这事儿算完了吧?”
“可以啊!”
“先告诉我你叫什么,干嘛的。”
“什么意思?你管我叫什么?管我干啥?不用你操心,拿钱就行,别废话!”
“你不敢说自己是谁?打算去哪玩?”
“我去哪玩关你什么事?拿钱,赶紧的!”
“我给你钱,行了吧?”加代走到车边,对敬姐说:“小敬,给我包拿过来。”
敬姐问:“他们想干什么?”
“闹着要一万元。”
“那就给他吧,别跟他们计较了,我们不缺这点钱,破财免灾。”
加代从包里抽出一叠钱,递过去:“哥们儿,一万元给你。”
那小子接过钱,还不放心地数起来。加代看了看,说:“哥们儿,别数了,钱都没拆封呢。”
“呵呵,还挺有钱,是不是在女人面前装大款?”
“哥们儿,一万元已经给你了,我能走了吗?”
我告诉你,哥们,今天算咱们放你一马了。我们几个着急出去耍,要不是那边有人等着,真拿你开刀,信不信?
信,我信了,你牛逼,你先走吧,玩你的去。
我跟你说,小白脸,不论是在北京还是整个河北,只要是社会上的人见到我,都得老老实实的。以后有事想找我,我罩着你。你这辈子没吃过社会的苦,这样的人也玩不转社会。小白脸,记住了,我先走了。说完,他转身上车离开。
加代上了车,他对敬姐说:“敬姐,跟紧他。”
“干嘛啊,老公?”
“你别管,跟着他。等他停车了,你把我扔那儿自己回去。”
“不是吧,老公……”
加代说:“你没听清吗?他一直叫我小白脸。勇哥和康哥都没这么跟我说话。我怀疑他是什么来头。你给我跟住他。”
“往哪跟啊?”
“你不跟,我下车打车跟着,必须盯着他。”
敬姐没辙,只得开车跟踪那辆奔驰S600。一路上敬姐不忘叮嘱:“你到那儿可别惹事啊。”
“你别管。”加代回话。
他们来到三里屯,奔驰在一家酒吧门口停下,几个年轻人下了车。加代示意敬姐把车停好。
四个小子走到酒吧门口,经理迎出来一挥手:“居哥。”
居哥也挥手回应:“走,走,走,我那帮哥们呢?”
经理说:“就在最前面的那个大卡包。”
“三个一起进去。”居哥说完带头走了。
加代见状,下车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。酒吧门口的保安见了,互相小声询问:“哎,那不是代哥吗?”
有人半信半疑:“扯淡,代哥开的劳斯莱斯是四个六的,哪是这车?”
“我看身材和气派挺像的。”
“不可能吧。”
“走,过去看看,说不定能混俩烟。真是代哥,老板非得让我们好好迎接一番。”
两保安走近,一看真是加代:“代哥,代哥!”
“哎,老弟。”
“来玩儿儿啊?换车了?怎么换这款?一个人?”
一连串的问题,加代没细答,只说:“没事,你忙你的,我先打个电话。”
“代哥来了,咱们怎么能不把大哥接待好?”
“不用不用,老弟,我真的不是来玩的,我先打电话。”
“管不着你是不是来玩的,代哥你路过我们酒吧,咱们都觉得荣幸,必须得给你排排场。赶紧叫经理出来。”
一个小子跑去喊经理。
居哥大摇大摆走到卡包前,三十来人全起身喊着他的名字,有人问:“居哥,怎么现在才到?”
“刚路上碰到个小白脸,开跑车,带了个女人,装样子。我跟他要了一万,今晚这钱咱们一块儿花。”
酒吧经理端着酒杯过来正准备给居哥敬酒,门口保安跑过来:“经理,经理,代哥到了。”
“哪个代哥?”
“东城加代。”
经理听到,立马放下酒杯:“不好意思,居哥,我一会儿来,先去接待贵宾。”
“哎……。”
经理像没听见似的,径直冲向门口。居哥顺势朝旁边的姑娘问:“这是怎么回事?经理这是要迎接谁呢?”
“哎哟,居哥,我跟你说啊,我们北京来了个特别牛逼的社会大哥。”
居哥心里嘀咕,我靠,我来也没受这么高待遇,这人到底多厉害?他挥了挥手:“走,咱们出去瞧瞧去。”
加代早就给马三、鬼螃蟹、老棒他们打了电话。周围人多了起来,加代说:“你们不用理我了,我自己来处理点事。等会我兄弟们就到,保证不会在你们这儿惹麻烦,我跟你们老板关系挺好。”
经理听了忙劝:“别在外面等了,进去坐会儿吧。这事跟你们没关系。算了,别在外面排队了。我给你安排了最前面的位置,你坐中间,别让外面的人乱等。”
“没事,你们忙你们的。”
“代哥……”
居哥带了三十来号人来到门口,凑近一看,“哎,我靠,我还以为是谁呢,这不就是那小白脸么?”
所有人都盯着居哥看。居哥挥手叫道:“都给我让开,让开!俏丽娃,一个个跟饿狼似的,没见过有钱人啊?开个跑车就兴师动众了?”
三十多号人站成一团盯着加代,加代苦不堪言,这事儿发展得太快了。
平常,加代面对这么多人绝不会出手,可居哥的一举一动,让加代忍无可忍。
居哥走到加代面前,笑着说:“哎呀,我靠,兄弟,怎么能在这会面呢?走,陪我喝杯酒吧。你车上的那个女人也下来呗,那不会是你老婆吧?”
“是我老婆。说话客气点。”
“你老婆还挺漂亮,我还以为是小三呢。没想到你这家伙竟然这么有福气。”
“哥们,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“我是在夸你老婆好看啊。你来这儿干嘛?送老婆上班?”
加代一听,喊道:“俏丽娃!”
“你骂谁呢?哥们,你说话注意点。废话少说,骂就骂,不过给我拿块一万回来。你那么有钱,敢不给?不给我就教训你一顿,拍你几巴掌。要不你让你老婆陪我喝杯酒。”
加代气得牙都咬碎了。这时敬姐从车上下来了,喊着:“加代,加代!”
加代挥手,“你回车里去待着。”
敬姐急忙说:“我告诉你们,要是我老公生气了,你们全得倒霉。老公发火了,后果谁都不敢承受。你们嘴咋这么损呢,我真的没见过这么没礼貌的人。”
居哥看着敬姐,笑道:“哎呀,这美女那么生气啊。美女生气都这么迷人,来,陪我哥喝两杯。”说着居哥伸手过去。
加代一把抓住居哥的手,“你想干嘛?”
“我说你老婆长得漂亮,叫她陪我喝两杯呗,谁见了不喜欢啊。”
加代抬手就是一拳,接着又是两个耳光。居哥捂着脸,“俏丽娃,你打我?”
加代用手指着居哥的脸怒吼:“你再敢说一遍!”
居哥那边带着三十多个小弟,一看状况,立刻一个个都凑了上来。酒吧经理和十多个保安赶紧伸开双臂挡在前面,急声喊道,“哎,哎,都别动手,准备干嘛呢?居哥,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大水冲了龙王庙,一家人都不认一家人了。这位是咱北京的代哥,我出来就是专门接他的。他是他东城那边的亲信。”
居哥捂着脸,挥了挥手,“給我下手,打他!打他!”二三十个人蜂拥上去,齐齐朝加代挥出一阵拳脚。加代抱着脑袋蜷缩在地,一下子变得无力。敬姐跑过去想要阻拦,却被居哥一把推开,“我告诉你,我不想打女人,你别逼我动手!”
加代也喊着,“敬儿,你赶紧上车去……”
加代的被打很快传开,从三层大厅到外面,围的人越来越多,水泄不通,议论声此起彼伏。
“出了啥事?这是谁?竟然敢动加代?这是疯了吗?打加代还想不想活了?我们在这看热闹,是不是也有错?会不会被波及?”
“那你就别看了,我看一会。”
“那我也看看。你说加代的兄弟知道不?他们来了会咋样?”
“你等着吧,加代的兄弟肯定会知道。就算加代没打电话,也一定有人打。别说没错,现在估计他们正赶过来呢。”
眼看加代抱着头不动弹了,居哥摆了摆手,“别打了!俏丽娃,今天你不给我十万块钱,别想轻易走。你敢打我?告诉你,我是廊坊来的,我叫居凤鸣。要不服气,你可以去廊坊找我理论。为了个女人,你倒是装出派头来。要是你今天真有几个兄弟,我都得让我这帮小弟上去砍他们,打响子对付他们。你还自我感觉良好呢。”
居哥朝围观人群一挥手,“都散开!看什么啊?没见过打架是吧?”
经理忙跑到加代身边,“代哥,我送你去医院吧,你在这被打,我真不知怎么办。对不起,�他要十万块,我给他掏。”
居哥一听,指着经理,“十万你愿意给是吧?行,那回头走的时候你记得给我。兄弟们,继续!走!”三十多个小弟又冲进酒吧。
围观的人却迟迟不肯散去,都觉得接下来肯定会出更大的事,大家屏息等待后续的动静。加代躺在地上,敬姐蹲在旁边守护着。
没多久,马三、丁健、郭帅、孟军、虎子,还有老八、黑子、二强、老棒、鬼螃蟹等人全都赶到了。加代的兄弟们下车后,围观的人自动让出一条路。马三问:“我哥呢?打电话叫我们来,他咋没在这等着呢?”
有人指了指地上。马三一看,“哎呦我去,哥,怎么搞的?”兄弟们纷纷上前,把加代扶起来。敬姐说:“三子,里面三十多人围着打你哥一个人。”
“谁干的?咋回事?”
经理连忙解释,“三哥,你听我说,听我解释……”
“三哥,别跟我扯了。俏丽娃,你们都不能好好管管吗?”
旁边有好事的说道:“三哥,我告诉你,责任全在他们……”
“怎么个回事?”
“代哥叫你们打电话,经理和一帮保安冲过来,看着像给代哥撑面子,结果把那帮小子引出来了。今天代哥的面子丢大了,被一大票人围殴,众目睽睽之下的。我跟你说,要我是代哥兄弟,我肯定反击,把那帮人打得服服帖帖的,别留活口。”
孟军挥了挥手,冷冷说道:“都给我滚开,别烦我。”
加代没有理会,摆了摆手,“这些人跟我们没有关系。来,给我递把响子。”
虎子把那把五连发递了过来,加代接过”真理”:“进去好好扫射,别让他们给跑脱了。”
一帮兄弟们朝酒吧方向走去,经理连忙拨通电话,“老板,出事了,你得赶紧过来。”
电话那头问:“出了什么事?”
经理声音紧张:“加代那边被打了,情况不妙。”
老板在电话里冷笑:“算了,别管了,我这边不去了。”
经理急道:“老板,你不去,店可怎么办?不去怕要被砸了啊。”
老板淡定回应:“没事,就算砸了,我还能重新装修。要是我去了,不但帮不了忙,自己倒可能也被揍一顿。”
加代和兄弟们带着”真理”火进了酒吧。居凤鸣的一个兄弟跑去洗手间躲避,马三拿起十一连发,朝天花板猛开两”真理”,“灯亮,音乐停!”
经理忙不迭地招呼,酒吧顿时一片明亮,音乐也戛然而止。
加代率众来到居凤鸣的卡包前,举”真理”朝茶几上打了一”真理”。
对面见加代手里拿着五六十把响器,脸色立刻变了,酒精作用下,居凤鸣也站起来,点上支烟,冷冷地说道:“兄弟,这是什么意思?你们请了帮手?排场还真大。别忘了我是谁。刚打你几巴掌算轻的,你要是今天真敢开”真理”对付我们,保证让你从北京彻底消失。你信不信我有这能耐?”
加代抄起一个酒瓶,直接砸向居凤鸣的脑袋,砰的一声。
对面三十来号小子一阵慌乱:“哎,哎……”
丁健朝天花板又扣动扳机一响,“别动,都给我站住!”
加代冷声命令:“想活命的,跟我出去一趟。”
居凤鸣嘲讽道:“室内地方太小了?跳不开舞了?”
加代指了指门口,语气严厉:“别废话,全给我出去,马上全都出去。”
三十来号人纹丝不动,加代厉声:“你们每个人自己找个酒瓶往脑袋上砸一个!”
丁健立刻朝一个小子的腿上扣了一”真理”,“你们还不动手吗?”
三十来号小子面面相觑,最终纷纷各自抓起酒瓶,砸向自己的头部。
等他们全都砸完,加代冷冷道:“你们不是刚在光天化日之下打我吗?我这回也给你们送上一记以牙还牙,我也是在人多的地方收拾你们。现在一个个给我出去。”
居凤鸣比别人清醒,知道出去就完了,死死地站着不动。
加代一把抓住他的衣领,“你给我跟我出去!”
居凤鸣没动弹,郭帅上前一步,“哥,交给我来。”
郭帅一手猛然把居凤鸣的手往后拽,一把撕开衣襟,“现在,给我出去!”
居凤鸣疼得直喊,“哎哟,哎哟,好,我出去。”
三十多号人乖乖地朝门口走去,排成整齐一排。
加代冷冷指令:“都给我跪下!”
居凤鸣倔强说道:“我偏不跪,你能奈我何?”
郭帅抬脚一蹬,直踢他膝盖窝,居凤鸣顿时重重跪下。
其他人见状开始犹豫,丁健顺着腰后抽出”真理”刺,狠狠扎进一个小子的腿部。
顿时气氛紧绷,其他人全都纷纷跪了下来。
居凤鸣颤声说道:“哥们儿,你这是杀人诛心啊,真厉害。要真有本事,就把我从这个圈子里彻底剔除吧。”
丁健一一听,立刻讥讽道:“俏丽娃,你这不是故意耍帅吗?”话刚落音,他便将十一连发抬了起来。
加代一摆手,示意别动,“不必,这没必要。”接着加代制止了丁健,对着围观的人群说道:“大家都看清楚了,刚才是他们先动手打我的。今天我就在这里,让你们亲眼见识一下我是怎么让他吃苦头的,叫他明白惹我后的后果。”
加代走到姓居面前,轻轻用一根小指挑了挑他的下巴,“你还挺有两下子的,刚才的劲头呢?你不是说能打我吗?”
“兄弟,你是不是仗着人多?又以为我手里没”真理”?要你真厉害,咱们去廊坊单挑一场。”
“廊坊?你认识谁?你以为廊坊能吓住我吗?廊坊和我家离得那么近,你都不知道我家背景?”姓居不服气地说道,“牛逼的话,给我打个电话。”
加代一听,冷冷地说:“今天我告诉你一句话,连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。”话音未落,他一脚狠狠踢向姓居的脸。咚地一声,姓居应声倒地。加代指了指,“给他扶起来。”
马三眼见这一切顿时明白,加代这是要当众羞辱姓居。于是他捏住姓居的嘴巴,“啪”地吐出一口浓痰塞进他的嘴里。接着马三说:“老硬,往他嘴里喷尿。”
二老硬听见这话,皱眉说道:“三哥,人太多了,还有男女在旁边,真的合适吗?”
加代挥手打断:“不用顾忌,老硬,去酒吧给我搬两厢啤酒过来。”
二老硬跑进酒吧,不一会儿扛来了两箱啤酒。马三扶着姓居,加代连续用酒瓶在他脑袋上敲了七八下。姓居的嘴已经硬不起来了,连声求饶,“别打了,我服了,我服了。”
加代冷冷道:“你之前不是很厉害吗?当着这么多人打我。现在给你个机会,把这事儿怎么收场说清楚。你想清楚了,再告诉我,怎样才让我出这口气,让我找回面子,怎样才能让我原谅你。要不然,今天你绝对走不了。”
居凤鸣是廊坊的一个百姓代表,在廊坊生意做得不错,也挺有钱,平时还经常去天朔的夜总会混。加代和兄弟们进了酒吧,居凤鸣的一个兄弟去洗手间后一直没有回来,藏在人群里,打听着加代和兄弟们的动静,想看看能不能化解矛盾。
眼看事情根本解决不了,这兄弟便给天朔打电话:“朔哥,我是居哥的兄弟。”
“怎么了?有啥事儿?”
“朔哥,你老家不是北京吗?”
“是啊。”
“北京那边认识社会人吗?”
“认识啊,你别开玩笑了,我就是社会人。”
“现在有点事儿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我大哥居哥跟你关系不赖吧?”
“是挺好的。”
“我居哥在三里屯被人逼跪了,我们三十多个兄弟全给压下去了。能不能帮我找找人?!”
天朔一听,严肃说道:“兄弟,别的地方我不能保证,但在北京,事情绝对平了。我跟你说,我在北京比在廊坊更有分量。只要我一个电话,叫上我兄弟们,不管是谁,都得给我面子。现在我就打电话。时间晚了,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睡,但估计还能接。”
真是社会,那才叫社会,特别厉害的那种社会。
天朔满怀自信地说:“你放心,我找我哥们,绝对是社会上的顶尖人物。”
“朔哥,那你哥比你年纪还大吗?”
“哎呀,我跟你说,他跟我关系特别铁,我们就差不多一个层次。有时候见了我,人家还喊我朔哥呢。”
“那你们两个谁服谁啊?”
“这个就说不清了。在廊坊和北京那个圈子里,我们算是平起平坐的。不过在廊坊那边,我得照顾他点。虽然我叫他哥,不是因为他比我更厉害或者有钱,而是他讲究仁义道德,做事做人的态度让人心服口服,我是真心佩服他,所以才甘愿喊一声哥。事情就是这样,他有时候也会托我帮他朋友找场子演出。”
“哦,那你这哥大哥叫什么啊?”
“你咋啥都想知道呢?”
“不是,我就想知道他叫啥名字?”
“他叫仁义大哥,加代……电话那头‘啪’一声,就没声音了。天朔一听,心想‘这人也太没礼貌了,挂电话都不打个招呼。’”
当居凤鸣的兄弟听到天朔说那大哥叫加代,惊得手机差点从手里掉下来,连电池都弹了出来。把手机重新装好后,他急忙回拨给天朔:“朔哥,你说的是那个叫加代的?”
“呃……”
“完蛋了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
“打居哥电话的那个人就是加代。”
“我靠,真是这样?”
“是真的,我听围观的人说了。”
“他长啥样?”
“瘦瘦的,瓜子脸,大概一米七五左右的样子。”
“哎呀,你这亏大了,你们可是得罪了加代啊。”
“没错,我们真是得罪了,现在大家都跪地求饶呢。”
“这么一说,解决起来可不容易了。”
“应该还是有办法的,硕哥,你刚才不是说你在廊坊罩着他吗?你尊重他才叫他哥的吧?你不是说你自己比他还硬吗?”
“我……这个我怎么说呢……”天朔说不出口,只能转移话题:“别说这些了,你先跟我详细说说是怎么回事?”
居凤鸣的兄弟把事情经过叙述了一遍。天朔一听,忍不住惊叹:“哎呦,我靠……”
“朔哥,这事你解决不了吗?你跟加代关系不是挺好吗?”
“这……我这刚好……”
“朔哥,我跟居哥也挺熟的,他一个月不也去你店里消费二十几天吗?要是他被人弄废了,你不也吃亏?况且廊坊那边谁都知道你和居哥是朋友,他在北京被揍了,传出去你也不好看。”
“那我先给加代哥打个电话。但我不能保证。如果他能给我个面子,把我当回事那就是最好了,我得向天祈福感恩。他要不给面子,说该管的管不该管的别管,我也没办法了。以后我恐怕没法再见他了,更别说当哥们了。”
“你刚才不是挺厉害吗?你看……”
“你别管了,你先听消息。”
“朔哥,你是不是怕了?”
“胡说。我现在就给代哥打电话试试。跟你说啊,你们先低头认错,不然他铁定不会理睬,也不给我面子。那你就别怪我了,你找谁都办不了这事儿。现在我就给加代哥打电话……”
思来想去,天朔终于拨通了加代的电话。电话一响,加代顿时明白个大概。刚接通,“天朔呀……”
“哥,没睡?。”
“还没呢。你怎么这时候打电话给我?”
“哥,打扰你了,抱歉啊。。”
“嗯,有什么事?”
“代哥,这样吧,我想麻烦你帮我点忙,给我撑场面。。”
“我猜得差不多,要不是,我也不会这么巧遇上。是那个姓居的家伙吧?”
“没错,就是他。代哥,能听我说几句吗?求你给我留个面子呗?”
“怎么回事?”
“哥,我这夜总会生意正火。他平时确实带了不少兄弟和生意伙伴来帮衬,在我这儿一个月消费三五十万都很正常。哥,你能不能别那么狠,把他的钱收了,别太刁难他?你要是直接把他销户,有啥用?我说的是,你得该打就打,得骂就骂,得找回面子就拿回来。就是不想让他在医院坐着闲着的时候,没法来我这玩,要不我这儿损失就大了。哥,我知道我这要求有点厚颜无耻,不该跟你说这些,但真心求你帮帮忙,给我点面子行吗?”
“就为了这事?”
“对,就这点事。哥,别为难我。如果你真不答应,我也认了,时不时损失点儿。”
“行了,天朔,听你说这些话,我真无话可说。你也帮过我不少,这样跟我说,我要是不给你面子,岂不是太过分?就只有你,换谁,我都不会帮面子。”
“是,是,哥。。”
“好了。你回来一趟,咱们当面谈谈这事儿,顺便我再跟你说件事儿。”
“哥,你说吧。。”
加代说:“他现在被你揍成这样,算了。他那一帮兄弟我还没动呢,全都得收拾一番,让他们去医院陪他去。。”
“行行行,哥,这没问题,那些都不算事儿,真感谢你。我这就回去。。”
“行,你赶紧回来。我给你撑腰,看他赔我多少。。”
“好的,哥。。”挂了电话,天朔匆匆往北京赶。
加代一挥手,“经理,过来一下。。”
“代哥,要不要打他们?我帮你弄啊。。”
“不用,店里给这帮小子每人一箱啤酒够不够?”
“有的,代哥。。”
“叫服务员把啤酒弄过来,一人面前放一箱。。”
服务员搬来酒,大家盯着那群小子,加代开口:“你们每人对着自己脑袋开一箱啤酒,开完直接去医院。。”
有些兄弟几瓶下肚就岔开了,加代的兄弟见状,立马冲上,将那帮小子全打倒在地。
加代一挥手,“全送医院去。。”
三十来个小子被抬去了医院,姓居的简单包扎后,加代冷声道:“你跟我走。我跟你说,今天要不是天朔出手,你估计就死定了。。”
居凤鸣心里清楚了,想着最多赔偿点儿,也没啥好怕的。加代让其他人散去,只留下自己几个兄弟,带着居凤鸣直奔陈红的夜总会。
一直跟着来打电话的小子,在看到加代等人把居凤鸣带上车后,迅速给廊坊分管政法的三哥秘书拨通电话,“王哥,我这儿有件事得跟你说说。。”
“怎么回事?快说。”
“我居哥在北京被流氓揍了,情况挺严重,你赶紧让领导亲自过来一趟,我们这边找人根本没有用。”
“你们找谁了?”
“我们找天朔帮忙了。刚刚天朔打电话过来,说他们那边打了我们三十多个人进医院了,而且居哥现在被人押上车,去向不明。这个小子真挺嚣张的。”
王秘书一听,“天朔都直接打电话,竟然不留情面?这也太嚣张了吧?”
“是啊,特别蹬鼻子上脸。”
“知道了,我立刻跟领导报告一下。”
秘书走向正在应酬的三哥,低声说了几句。三哥猛地拍了拍桌子,旁边的人吓了一跳,“领导……”
三哥摆手阻止,“没事,跟你们无关。真是无法无天了,一个小小的流氓竟然这么嚣张?我一直在跟这些黑恶势力斗争,这次我亲自过去见识见识他,到底算个什么东西。小王,开车跟我走。”
陈红夜总会的包厢里,居凤鸣靠在沙发上,心里仔细盘算了一番,觉得自己危险不大。自从加代接了电话后,他没再挨揍,反倒是被送到医院包扎了。居凤鸣斜靠着沙发,稍稍放松。
大约过了一个小时,天朔进来,挥手打了招呼:“代哥,马三、健子、帅子、军……居哥。”
居凤鸣一见天朔,开口抱怨:“天朔,你咋现在才来?你那帮朋友把我打成这样了,干嘛啊?这是不把我当人看啊。”
加代看了看姓居的脸色。天朔摆手,“居哥,别急。代哥,我们是多年的哥们,我没别的要求,只想在你不为难的情况下,让他给你点钱,这事儿就算了。”
“天朔,我支持你,你把这事摆平就行,其它的我都管不了。”
居凤鸣一听,气恼说:“哎,于朔,你跟他讲啥呢?我是受害者,你看看我这模样。我告诉你,这事儿得给我个说法。让他给我拿钱?开玩笑吧?他几个酒瓶子砸下来,我连数都数不过来。我告诉你,他得赔我,我三十几个兄弟全进医院了。”
加代看了看居凤鸣,又看了看天朔。天朔摆了摆手,“哥,不用这么激动。听着,居哥,你先别吭声,别搅局,安静点行吗?”
居凤鸣躺回沙发,“我告诉你,天朔,你赶紧帮我解决这事儿。我对你可是挺讲义气的。别吹牛了,没有我,你那酒吧早就倒闭了,你别冤枉自己。我可是你的财神爷!”
话刚落地,一个白衬衫小子捧着茶杯推开了包厢门,“领导,请。”
廊坊三哥,商务夹克穿身,大步走了进来。居凤鸣眼睛一亮,“大哥,你可算露头了。天朔,看你怎么收场,我大哥到了。”
三哥手一摆,“别整这出。我认天朔,其他人嘛,不熟。咋回事?无法无天了?没人管得了你们了?怎么把人揍成这样?你们以为背后有谁撑腰?还有没有王法了?”
秘书忙说:“领导,消消气,您先坐。”
三哥一落座,手指一戳,“天朔,今儿看你面子。凤鸣是廊坊的大功臣,他要有闪失,不光是他家的事,廊坊也受不了。这后果,你们哪个担得起?啥时代了,还动刀动”真理”?小居,来,给我说道说道,咋回事?今儿我给你撑腰。”“领导,你真是青天大老爷啊。是这么回事,这小子开车别我,我抽了他一嘴巴。他倒好,把他弟兄叫来,带着家伙,把我手下三十号高管全干进医院了。现在我企业都快停了,以后咋给廊坊做贡献?领导,得严惩,这伙人背后有保护伞。”
天朔往前一凑,“居哥,你这是干啥?你找我了,咋又找上白道了?你让我这脸往哪搁?再说了,你当他没人啊?我见了他都得叫声代哥,你找他有用吗?你这不是坑我吗?”
马三说:“天朔,咋回事?你跟代哥这关系,你还找个白道来?多余了吧?怎么着,你们廊坊两大巨头合伙找个白道来欺负我代哥?天朔,代哥这么信任你,你办的这叫啥事?你俩一唱一和,演戏呢?”
“哎,三哥,你误解我了。”
“行了,早知道你这么办事,等你没用了,我第一个收拾你。”“直接拉他走,卸他腿!”
三哥惊了,“哎,这话也太狠了吧?”
马三不耐烦,“别说这些没用的了。早知道是你们,我连门都不让进。现在还想蹭顿饭,真是让人失望。哥,别理他们了,我们也不缺这点钱。”
加代示意他冷静,“别急。”然后转向廊坊三哥,“你是干啥的?”
“我?廊坊的,管政法。”
“哦,领导啊,那你说说这事怎么办?”
廊坊三哥直截了当,“先送凤鸣去医院。你伤害了我们廊坊的企业家,对经济影响很大,得赔钱,还得进去。”
“赔完钱还得进去?”
“当然,你以为这么简单?”
“那我打个电话。”
“打给谁?我看看你能叫来谁。”
加代拨通电话,“涛哥,睡了吗?”
“早睡了,干嘛?”
“有点事,你在家吗?”
“在,说啊。”
加代简洁地叙述了情况。涛哥火了,“他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?你没提我?”
“这不就提你了嘛。”
“等着,我马上到。哪儿见?”
“陈红这儿。”
“好,见面聊。”
挂断电话,加代对廊坊三哥说,“领导,等二十分钟吧。我就是个小商贩,可不敢自称企业家。”“哥们,等我兄弟来行不?”
“他来了要是搞不定,我就收拾你。一看就知道你不是啥好人。还说自己做小买卖,你整个就是个混混。告诉你,我要治不了你,我这些年算白干了,在廊坊也算白待了。”
没多久,涛哥就带着小王和小李赶到了。“啥情况?谁大半夜的折腾我?不知道我睡不好就闹脾气吗?”
加代叫了一声“涛哥。”
“咋啦?有人欺负你?说给我听听。”
“涛哥,你看我这被打得。现在不仅要我掏钱,还想把我送进去。”
“哎呀,真是的。”居凤鸣也懵了,“这来的都是什么人啊?这么嚣张?”
涛哥一看,“代弟,是他干的吗?”
“嗯。”
涛哥指着居凤鸣,“你胆子不小啊,把我兄弟打成这样?别说他不答应,我第一个不放过你。”
“不是,大哥,你看看我们俩谁伤得重?”
涛哥说:“我兄弟受一点伤都不行。”
廊坊三哥猛地一拍桌子,“干嘛呢?眼里还有我吗?你吵吵啥呢?冲他来劲干啥?再怎么说,他也是受害人,是伤员,你还想打他?你想干啥?”
涛哥一看,“哦,你就是廊坊三哥是吧?”
“对,我是。你干嘛的?”
涛哥转头对小李说:“给他亮亮咱们的身份。”
小李掏出小本本一晃,“瞪大眼睛看清楚。”
涛哥一挥手,“小王,小李,让他尝尝你们的厉害。”
小王和小李立马上去就是一顿打。三哥和秘书被打得爬不起来。居凤鸣惊呼:“你们疯了!你们敢打他?我要举报你们!”
三哥趴在地上说:“凤鸣啊,这种害群之马,我们系统里绝不能留……”
涛哥又补了几拳,“还啰嗦?再啰嗦就打死你。”说完扫了一眼周围,看到了天朔。“哎,这谁啊?看着挺熟的。”
加代指了指,“涛哥,咱们的人。”
涛哥愣了,“咱们的人?他俩你叫的?”
“不是我,我哪知道啊。”
王哥晃醒秘书,“谁让你们俩来的?”
“居老板的兄弟叫我们来的。”秘书哆哆嗦嗦地说。
“叫他过来!”王哥命令。
秘书赶紧打电话,那小子一进门就怂了,“大哥,我错了,真错了。”
天朔也开口,“我也是他让我来的。”
涛哥火了,对王哥说:“给他点颜色看看!”
王哥一拳上去,那小子就昏了。
涛哥揪起居凤鸣,“这事你说怎么办?”
居凤鸣结结巴巴的,“哥,哥,你听我解释...”
加代插话了,“涛哥,你走吧,这儿我处理。”
“行,那交给你了。”涛哥带人就走。
加代一使眼色,“马三,把他带到密云水库去。”
郭帅和丁健把居凤鸣塞进车,开到密云水库,一把扔地上。居凤鸣吓得尿裤子了。马三提起汽油就往他身上浇。居凤鸣嚎起来,“大哥,我有钱,我给钱!”
“多少钱?”马三问。
“五百万!”居凤鸣急忙回答。
马三掏出打火机,咔哒一声点着了火。居凤鸣边退边说:“一千万,一千万!”
他赶紧写了一张一千万的支票。
后来,廊坊三哥想找涛哥麻烦,把天朔叫到办公室。天朔一说涛哥和加代背后的人,三哥就怂了,“还好我没硬来,没冲动。我还是乖乖在廊坊当我的三哥吧,千万别惹事。”
自那天以后,廊坊三哥再也没有找过居凤鸣的麻烦,也没有再提及过那件事情。他深知,有些人,有些事,是他这个级别无法触碰的。他只能在廊坊这个一亩三分地里,做好他的三哥,维护好他的权威。
而居凤鸣,也彻底老实了下来。他再也没有以前的嚣张跋扈,对待手下也温和了许多。他知道,他这次能够逃过一劫,完全是因为他愿意出钱买命。而那个差点要了他命的人,是他永远也无法招惹的存在。
加代和涛哥的关系,也因为这件事情而更加深厚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