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虚构声明：本故事纯属虚构，如有雷同，纯属巧合。】

引言

"小陈啊，你这工资是不低，但都是虚的，给私企老板打工，说裁员就裁员，哪有我们家小静稳定？"王兰端起茶杯，眼神里满是不屑，"说白了，你们这种，就是'高级打工仔'，社会地位跟我们这种吃公家饭的没法比。"

陈凡默默放下筷子，心想着这句话总有一天要还回去。只是他没想到，这一天来得这么快，这么戏剧化。

01

春城三月，梧桐花开。

陈凡穿着一件普通的白色衬衫，坐在"香满楼"餐厅的包间里，对面是相亲对象李静和她的母亲王兰。介绍人刚走，空气就变得有些微妙。

"小陈，听说你在什么奇点科技上班？"王兰打量着陈凡，语气里带着审视，"做什么的？"

"算法工程师，主要负责AI医疗影像诊断项目。"陈凡回答得简洁。

"哦，程序员啊。"王兰脸上的表情明显变了，"一个月多少钱？"

"税后五万。"

王兰的眉头皱了起来，李静也在一旁小声说："妈，人家工资挺高的。"

"高什么高？"王兰摆了摆手，"小陈啊，你这工资是不低，但都是虚的，给私企老板打工，说裁员就裁员，哪有我们家小静稳定？铁饭碗，旱涝保收，这才是福气。"

陈凡沉默地夹了一口菜。

李静在一旁附和："对啊，我们单位虽然工资不高，但是福利好，而且稳定。不像你们那种996的工作，累死累活的。"

"你们家里都是做什么的？"王兰继续发问。

"我父母都是退休工人，住在老家属院。"

王兰的脸色更难看了："工人？那家里也没什么关系咯？"

"没有。"陈凡实话实说。

"小陈啊，我直说了吧。"王兰放下茶杯，语气变得严肃，"我们家小静，以后是要找个门当户对，能在事业上互相帮衬的。你这个条件..."

她停顿了一下，目光在陈凡身上扫了一圈："说白了，你们这种，就是'高级打工仔'，社会地位跟我们这种吃公家饭的没法比。我和她爸都是体制内的，有人脉，有关系。你呢？除了一个月那点工资，还有什么？"

李静低着头，但明显是认同母亲的话的。

"阿姨，您说得对。"陈凡缓缓站起身，面无表情，"我确实配不上。这顿饭我结了，就当是...开开眼界。"

他掏出钱包，抽出几张百元大钞放在桌上，然后转身离开。

身后传来王兰的声音："小静，你看看，这就是没教养的表现。咱们这种人家，怎么能要这种人？"

陈凡没有回头。

02

晚上十点，陈凡回到位于高新区的公寓。

这套一百二十平米的房子是他去年全款买下的，装修简洁现代，书桌上摆着两台显示器，墙上挂着他的毕业证书：北京大学计算机科学与技术学院。

手机响了，是公司CEO张总的电话。

"陈凡，明天省中心医院的临床试验会议你准备得怎么样了？"

"都准备好了，张总。我们的AI模型对早期、微小、非常规心血管病灶的识别率已经达到99.7%，这是现有任何影像技术都达不到的精度。"

"好，这个项目对公司意义重大。医院那边很看重这次合作，你作为技术负责人，权限和责任都很大。"

"我明白。"

挂了电话，陈凡想起今天的相亲，不禁冷笑。什么叫社会地位？什么叫门当户对？他开发的技术能够挽救无数生命，而那个所谓的"铁饭碗"，除了按时上下班，还能创造什么价值？

正想着，母亲的电话来了。

"儿子，今天相亲怎么样？"

"没成，妈。对方看不上我。"

"怎么会呢？你这么优秀..."

"妈，您别担心。缘分这种事，强求不来。"陈凡安慰着母亲，"而且我现在事业正在上升期，不急着结婚。"

"可是你都三十二了..."

"我知道，妈。您早点休息吧。"

挂了电话，陈凡看着窗外的城市夜景。他相信，价值是由创造力决定的，不是身份。总有一天，这个社会会证明他是对的。

03

一周后的周日下午，李家。

李建国正在客厅看电视，突然感到胸口一阵剧痛，冷汗直冒。

"老李！老李你怎么了？"王兰吓坏了，赶紧拨打120。

到了医院，经过一系列检查，医生皱着眉头说："患者的情况比较复杂，疑似早期冠心病，但病灶位置极其特殊，常规CT和MRI都看不清楚。"

"那怎么办？"王兰急得直跺脚。

"建议转到省中心医院，那里设备更先进。但说实话，如果找不到病灶的精确位置，手术风险会很大。"

接下来的几天，王兰发疯似的动用所有关系。她打电话给每一个认识的"领导"，送礼，请客，但得到的答复都一样：技术上无能为力。

"王姐，我实话跟你说吧。"省中心医院的副主任李医生私下里告诉她，"你老李这个病，位置太刁钻了。现在唯一的希望，是我们医院和'奇点科技'合作的一套AI诊断系统，还在内部测试阶段。"

"什么系统？"

"人工智能医疗影像诊断，能看到人眼看不到的细节。但这个系统金贵得很，数据和使用权限都在人家公司的技术总负责人手里，我们医院都得客客气气的。"

王兰如获至宝："那这个负责人是谁？我去求他！"

"我帮你打听打听。"

两天后，李医生打来电话："打听到了，技术负责人叫陈凡，奇点科技的核心算法工程师。我把他的照片发给你。"

当照片传到王兰手机上时，她和正在旁边的李静都愣住了。

那是一张证件照，清晰地显示着一个她们永远忘不了的脸——就是一周前在香满楼被她们羞辱的那个"高级打工仔"。

"妈...这...这怎么可能？"李静声音发抖。

王兰的手机掉在了地上。

那个被她踩在脚下的人，此刻却掌握着她丈夫的生死。

04

第二天早上，奇点科技大厦楼下。

王兰和李静提着昂贵的礼品，在陈凡上班必经的路口等着。她们已经等了一个小时。

八点半，陈凡的身影出现了。

"陈...陈工程师！"王兰满脸堆笑地迎上去，"您还记得我吗？我是李静的母亲。"

陈凡停下脚步，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们。

"上次的事情，是我不对，我向您道歉。"王兰的腰弯得很低，"我们都是粗人，不懂事，说话冲撞了您。"

李静也低着头小声说："对不起。"

"有事吗？"陈凡的声音很平静。

"是这样的，我老公病了，医院说只有您负责的那个AI系统能救他。求您帮帮忙，我们愿意付任何费用。"王兰的眼中甚至有了泪花。

陈凡沉默了几秒钟，然后说：

"第一，我不是医生，救不了人。第二，我的技术是公司的财产，不是我个人的。第三，我妈说，我们家高攀不起你们。请回吧。"

说完，他转身走进了公司大门，留下石化的母女二人。

"妈，我们现在怎么办？"李静开始哭。

"求人！继续求！"王兰咬着牙，"我就不信了，他能见死不救！"

05

那天晚上，陈凡回到家，把今天的事当成一个笑话讲给父母听。

"爸妈，你们猜怎么着？那个说我是'高级打工仔'的阿姨，今天跑到我公司楼下求我了。"

"儿子，你不会真的不帮忙吧？"母亲有些担心，"人命关天的事..."

"妈，我又不是神仙。再说，她那么看不起我们家，凭什么要我帮忙？"

"那个李静的爸爸叫什么名字？"陈凡的父亲陈国强突然问道。

"李建国，住在南山区的老小区。"

陈国强的脸色变了，沉默了很久才开口：

"儿子，你说的这个李建国...三十年前，我在工厂出事故的时候，腿被机器砸断了，厂里效益不好，拿不出医药费。是同车间一个姓李的师傅，叫李建国，带头给我凑了救命钱，还把他家准备买电视机的钱都拿了出来。"

陈凡愣住了。

"后来他家搬走了，就断了联系。这么多年，我一直想找机会报答他。"陈国强的眼中有了泪光，"如果真的是他，那我们家欠他一条命。"

陈凡的拳头慢慢握紧了。

命运有时候就是这么荒诞。他要报复的人的丈夫，竟然是自己家的救命恩人。

"爸，您确定是李建国？"

"我去过他家，就住在南山区那片老房子。而且你说他老婆姓王，当年我去他家的时候，确实有个很爱面子的老婆。"陈国强回忆着，"李师傅人很好，但是怕老婆。当年要不是他偷偷把钱给我，我这条腿就保不住了。"

陈凡坐在沙发上，内心五味杂陈。

他恨王兰，但他不能恨李建国。更不能看着恩人死去。

"爸，我明白了。"陈凡深吸一口气，"我会救李叔叔的。但是..."

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光："但是有些账，该算还是要算。"

第二天，陈凡主动给王兰打了电话。

"陈工程师！您肯帮忙了？"王兰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。

"我可以帮忙，但有一个条件。"

"您说，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！"

"下周三，省中心医院要举办'AI医疗影像诊断系统临床应用研讨会'，会有院方领导、医学专家和我们公司高层参加。我需要你作为患者家属代表，在会上发言。"

"发言？发什么言？"

"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"陈凡的声音很平静，"如果你同意，我现在就安排李叔叔的检查。如果不同意，那就算了。"

"同意！我同意！"王兰几乎是喊出来的。

研讨会当天，省中心医院的大会议室里坐满了人。院长、副院长、各科室主任、奇点科技的CEO和技术团队，还有几家媒体记者。

王兰穿着最好的衣服，紧张地坐在前排。

陈凡作为技术负责人，首先介绍了AI诊断系统的技术原理和临床应用效果。台下掌声雷动。

"现在，我们请患者家属王兰女士发言，分享一下她的感受。"主持人说道。

王兛走到台前，拿起话筒："各位领导，各位专家，我代表我们全家，感谢省中心医院，感谢奇点科技，感谢陈凡工程师。是他们的先进技术，救了我老公的命..."

她按照事先准备的稿子，说了一些感谢的话。

"谢谢王女士。"主持人正要收回话筒，陈凡站了起来。

"等一下，我想补充几句。"

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陈凡身上。

"三十年前，有一个叫李建国的普通工人，在同事陈国强出工伤的时候，毫不犹豫地拿出了自己家的积蓄，包括准备买电视机的钱，帮助这个同事治病。"

陈凡的声音在会议室里清晰地回响："那时候，普通工人的工资很低，一台电视机要几个月的收入。但是李建国没有犹豫，因为他知道，什么叫做雪中送炭。"

台下一片安静，所有人都在认真听。

"而就在不久前，这个叫陈国强的工人的儿子，去和李建国的女儿相亲。"陈凡看向王兰，"李建国的妻子是这么说的：'你们这种，就是高级打工仔，社会地位跟我们这种吃公家饭的没法比。'"

会议室里开始有窃窃私语声。

"她还说：'说白了，除了一个月那点工资，你还有什么？门当户对，你不配。'"

王兰的脸瞬间煞白，她感觉到无数道目光像刀子一样看着她。

"今天，我想告诉在座的各位，什么叫做真正的门当户对。"陈凡的声音依然平静，但每个字都像钉子一样钉在王兰的心上，"不是看你坐什么位置，端什么饭碗，而是看你能创造什么价值，能帮助什么人。"

"技术是冰冷的，但开发技术的人，应该有温度。今天，我用我的技术，报答李建国师傅当年的恩情。至于其他的..."

陈凡停顿了一下，目光扫过会议室里的每一个人：

"就当是给在座各位，讲了一个关于'什么才是真正的体面'的故事。"

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。

王兰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，如坐针毡。她这辈子最在乎的"面子"和"圈子"，在这一刻被彻底撕碎了。

她想站起来反驳，但是无力反驳。因为陈凡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。

她想逃跑，但是腿软得像棉花一样。

院长看了看王兰，又看了看陈凡，清了清嗓子："陈工程师说得很好。医学技术的进步，需要的是像奇点科技这样有社会责任感的企业，和像陈凡这样有人文情怀的技术人员。我提议，为陈凡工程师鼓掌。"

掌声雷动，但王兰觉得每一下掌声都像在抽她的脸。

会议结束后，李建国的手术很成功。病灶被精确定位并清除，没有任何风险。

但是后续的治疗费用高达三十万，李家卖了房子才勉强凑够。

王兰经此一役，精神彻底垮了。她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精气神，见人就躲，生怕别人提起那天的事。

李静也从单位辞了职，专心照顾父亲。

而陈凡，因为在这次事件中表现出的技术能力和人文关怀，被公司CEO和院方领导高度评价。他的AI医疗项目获得了更大的支持，个人也被提拔为公司的首席技术官。

半年后的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，陈凡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厅里遇到了一个女孩。她叫苏雨，是省中心医院的年轻医生，专门来向他请教AI诊断技术的应用。

"陈先生，我听说过您在那次研讨会上的发言。"苏雨的笑容很温暖，"我觉得您说得对，真正的价值不是看地位，而是看能够帮助多少人。"

"你也这么认为？"陈凡有些意外。

"当然。我见过太多靠关系进医院的人，也见过太多真正有本事的人被埋没。"苏雨认真地说，"像您这样的技术，能救很多人的命。这比什么铁饭碗都重要。"

陈凡第一次感到，有人真正理解他的价值观。

"有时间的话，我想请您喝杯咖啡，聊聊技术发展对医疗行业的影响。"苏雨有些羞涩地说。

"好啊。"陈凡笑了，那是很久以来最真心的笑容。

窗外的阳光刚好，春风不燥。

这个世界总是很公平的。善有善报，恶有恶报。真正的价值，终究会被认可。真正的爱情，也终究会到来。

那个瞧不起"高级打工仔"的女人，现在每天都要仰视那些她曾经鄙视的人。

而那个被羞辱的男人，正在用自己的方式，改变着这个世界。

什么叫门当户对？什么叫真正的体面？

答案已经很清楚了。